是谁在操纵新疆叙事？斯坦福大学的这份报告亮了

导读

8月底，美国斯坦福大学网络观察室（Stanford Internet Observatory，简称SIO）发布报告，披露美国利用社交媒体操纵全球涉疆舆论。它的整套操作流程包括：用人工智能生成照片当头像，冒充“独立”新闻机构的虚假媒体组织，复制粘贴相同的内容，再制造热门标签引起话题讨论。

此外，美国还利用“群狼战术”操纵疆独组织网暴说出新疆真相的中国外交官、记者。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中国日报记者都被疆独组织列入“追责名单”，利用网络暴力企图让说出新疆真相的人噤声。

“亲西方秘密操纵舆论运动”

8月24日，美国斯坦福大学网络观察室（Stanford Internet Observatory，简称SIO）和社交平台分析公司Graphika联合发布报告《未闻之声：五年来“亲西方秘密操纵舆论运动”的评估》（Unheard Voice：Evaluating Five Years of Pro-Western Covert Influence Operations），指出美国利用社交媒体影响国际舆论，操纵涉疆叙事。

Graphika和SIO的研究人员通过分析一批被Facebook、Instagram和Twitter等社交平台移除的账号，发现了一个针对中东和亚洲国家进行信息干预的巨大宣传账户网。这个暗网在对抗中国、俄罗斯、伊朗等国家的同时，为促进自身及其盟友的利益而发动大规模政治宣传造谣运动。用人工智能生成照片当头像，冒充“独立”新闻机构的虚假媒体组织，复制粘贴相同的内容，再制造热门标签引起话题讨论，这是它的整套操作流程。

其中有许多聚焦中国新疆的虚假账号和虚假媒体。这些账号发帖宣称新疆存在器官贩卖、强迫劳动和针对穆斯林妇女的性犯罪行为。

斯坦福的这份报告实属不寻常，该机构在自己的网页声称，这是到目前为止开源研究人员分析过的社交媒体上范围最广的“亲西方”（pro-western）秘密造势行动。中国传媒大学教授、网络空间全球治理研究中心主任徐培喜表示，这是美国政府传播虚假信息的一种较为隐蔽的方式。而它更常用的造谣方式则更为公开直接。

The Stanford Internet Observatory claims on its webpage:"We believe this activity represents the most extensive case of covert pro-Western influence operations on social media to be reviewed and analyzed by open-source researchers to date."

“首先，（智库）发布报告。一些咨询公司会紧随其后，试图传播这份报告中的信息，同时，其他智库也会跟进。因此，一下子网上会突然冒出很多关于该话题以及这份报告的讨论。随后，他们会把这些“要点话术”散播到社交网站上并分享给西方主流媒体。以此来淹没有关真相或事实，迫使当事方来不及应对，这实际上是美国在散播虚假信息时，更为典型的一种操作方式。”

So the publish report first. And then after the report was out, some consulting companies would follow. They would try to spread the message of this report and also other think tanks would follow.So there are lots of kinds of discussions suddenly about this topic, about this report, and then they would spread it to the social websites. And they would spread it to the mainstream Western media.They use this to drown or to overwhelm the truth or fact about this.So this is actually a kind of more typical way of doing disinformation activ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西方自2018年起就开始大规模炮制新疆“种族灭绝”的不实指控。无论中国政府用多么扎实的论据反驳，邀请外国媒体前往新疆采访记录，西方也只听自己相信的，看自己想看的。

“群狼战术”

继上次中国日报起底工作室记者的个人Twitter账号被贴上“国家媒体”标签（China state-affiliated media）之后，评论区又涌现了大量的恶意评论。其中许多账号与疆独团体有关。

这些恶评要追溯到一个叫“新疆受害者数据库” （Xinjiang Victim Database）的组织。8月19日，该组织在其网站公开了中国日报起底工作室记者孟哲的账号，并发布了一个所谓的“追责清单”，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中国日报记者和800多名新疆公安干警、社区工作者等都被该疆独组织列入“追责名单”，利用网络暴力企图让说出新疆真相的人噤声。该组织与东伊运等恐怖组织联系密切，让恐怖分子对名单上的人产生仇恨是这份清单最重要的目的，所以说，这是一份“仇恨清单”，是对名单上人员赤裸裸的威胁。

“新疆受害者数据库”的创始人是吉恩·布宁（Gene Bunin）。2018年他突然从科学领域转而开始撰写有关新疆“迫害”的文章。他的言论经常被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引用。

然而这个数据库里许多所谓的“受害者”早已被证实在说谎。起底工作室此前就揭露过他们，比如早木热·达吾提。工作室曾在2020年前往新疆采访了早木热·达吾提的兄弟。他也很困惑，不明白早木热为什么要编造这些谎言，猜测妹妹也许是被什么人给骗了。这样的例子还有卡丽比努尔·斯迪克、图尔逊娜依·孜尧登、沙依拉古丽·沙吾提巴依等等。

徐培喜教授总结了美国造谣的套路：政府会资助一个智囊团发表涉疆报告，一些咨询公司紧随其后，传播报告中的信息。这些虚假信息又进一步地被西方政客、媒体放大，在网络上如病毒般传播。“一犬吠形，百犬吠声”，西方也就是这么炮制新疆“种族灭绝”的。

“新疆受害者数据库”与东伊运等恐怖组织联系密切，让恐怖分子对名单上的人产生仇恨是这份清单最重要的目的。这份“仇恨清单”，是对名单上人员赤裸裸的威胁。

这一系列做法看似自发，实为处心积虑，如狼群一般凶恶、有组织。

贼喊捉贼

同样是在8月24日，美国国务院也发布了一份“披露”中国如何操纵新疆议题的报告。

和斯坦福大学的报告对比起来，不能说二者雷同，只能说完全一致。比如：

美国国务院报告声称中方“使用机器人账号” ，而这正是SIO报告指出的美国一直在做的事情。

美国国务院在报告中写道：“……使用了先进的人工智能技术生成内容。” 而斯坦福的报告称 “很可能是使用人工智能技术创建的图片当头像来伪装成真人”。

两份报告不仅仅是在描述造谣战术方面十分相像，在叙事的侧重点上也惊人地一致。它们都指出操纵叙事的一方用大量素材支撑自己的宣传话术。

“美国就是那个贼喊捉贼的始作俑者。”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徐培喜这样评价。

两份报告里提到的策略，美国已经在推特、脸书、Instagram和其他社交媒体平台的亲西方宣传中使用了多年。

心理学上有一种“投射效应”，指人们容易认为别人拥有与自己相同的特点。这不就是美国吗？自己搞窃听，就揣度他国窃听；自己国内存在种族歧视，历史上曾屠杀印第安原住民，就给他国扣上“种族灭绝”的帽子；自己在社交平台埋下虚假信息网，便指责他国也用同样手段。

美国深谙宣传的渗透力和信息战的无孔不入，于是不惜花重金在社交媒体平台上搞小动作。按照美国国会的说法，他们为建立虚假信息网络已经连续投资5年，每年砸入3亿美元。

美国操纵舆论，打压记者，又还高喊“言论自由”。这种操作舆论的肮脏手法被曝光，只能说明美国“明火执仗”黑新疆没有效果，现在急眼了，需要搞小动作。

但是不论美国怎么操纵涉疆言论，新疆真实的发展不会骗人。

记者手记

孟哲

对我个人来说，上榜不是什么大事。作为一名记者，我看得很开。被网暴也没关系，纵使面临死亡威胁，我也不会因此放弃揭露真相。

For me, it's not a big deal. As a journalist, I have a big heart. I don't really care about trolls and I won't give up speaking out the truth while facing life threat.

然而当我看到这些致力于打击恐怖主义、维护新疆和平的警察的个人信息也在网上遭到泄露时，我和许多正在观看这个视频的人一样，感到无比愤怒。

I feel so angry like many of you who are watching this video when I see these police officers who've committed their lives to fighting terrorism and safeguarding peace in Xinjiang, having their personal information leaked online.

徐潘依如

数据库背后的“群狼” 只是西方所建立的庞大政治宣传网络的一小部分。

The wolves behind the database is just a small fraction of the massive propaganda network the West has built.

美国在搭建这张虚假信息网上投入的巨额资金，包括其暗中操纵的影响力运动，以及公开对其批评者的嘲弄和骚扰，正在让全球对新疆和其他地区的认知越来越背离真相。

The huge sums the US has spent on the network, including the covert influence campaigns and overt trolling and harassing of critics are misshaping the global narrative on Xinjiang and beyond.